的坏脾气十分了解,见徐锐这般托大都担心长坡先生现场发作。
可长坡先生非但没有发作,反而贼贼一笑,仿佛无赖般说道:“既然来了当然得好生观摩一番,你这小子懒得令人发指,答应老夫的书迟迟不肯送来,今日老夫便要收点利息!”
好生观摩,这便等于是说要向徐锐学习了?
堂堂医圣传人竟然会向一个未及冠的黄口小儿学习?在场之人无不愕然,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长坡先生,老夫人所患的乃是肠痈,徐锐扬言要将其开膛破肚,取出脏器,这等欺世盗名之言岂能信之?”
吴桐是个急性子,眼见此景,终于忍不住率先问到。
长坡先生瞥了他一眼,不耐烦道:“若不开腹剜疾,难道你有把握救她一命?”
“这……”
吴桐还想再说,薛清却抢先问道:“敢问长坡先生,若是剖开腹部,取出脏器,如何确保老夫人活命?”
长坡先生翻了个白眼:“井底之蛙,夏虫不可语冰!”
薛清毕竟是太医院院使,被长坡先生毫不留情地顶了一句,顿时涨红了脸,拂袖道:“好好好,既然长坡先生这般不屑,那老夫倒是要看看这位圣人之像如何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