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把话说完,便遗憾地摇了摇头。
“袁家主,正因如此才更不能将此事泄露出去,圣旨上对长兴桥一案已有定论,若是抛出共振之说,岂不是当面打了圣上的脸?
因此获罪的数百官员,牵连的上千百姓立刻就会变成圣上昏庸无道的铁证!到时候袁家恐怕就不是永不叙用,而是万劫不复了,袁家的命运已经注定……”
这句话仿佛一柄大锤,重重敲在袁子雄的心脏上,将他仅有的一点侥幸与尊严砸得粉碎。
这个年过六旬的老人似是瞬间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双目之中的希望之光迅速泯灭。
“是啊,袁家已经完了……”
半晌,袁子雄口中木讷地吐出一句绝望的断词,好像是雄狮临死前的哀鸣,一句以后便是永恒的沉寂。
“袁家主,事情还没有结束,袁家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只要您随我出山……”
所谓不破不立,徐锐本想先击碎袁子雄的所有骄傲,然后趁热打铁,在绝望之中给予他新的希望。
可是不等徐锐把话说完,袁子雄便摆了摆手,失魂落魄地站了起来。
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呢喃道:“没用了,永不叙用,袁家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