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子雄道:“什么徐公子?记住了,他是袁家的主公,自打长兴桥一案真相大白,咱们袁家就不祭天,不拜圣,只奉他一人为主。
外面人多口杂,这些话为父怕传出去给主公惹来麻烦,但你是袁家的长房长子,今后四下无人之时只能叫他主公,明白了么?”
袁长虹瞳孔一缩,躬身道:“孩儿明白了。”
“还有!”
袁子雄继续道:“让你家老三做好准备,为父已经和主公说好了,从明日开始,他便跟着主公学那些新学问。”
“父亲!”
袁长虹闻言一惊,忙道:“父亲,老三尚义乃是袁家年轻一辈中的翘楚,在营造一途上天赋异禀,孩儿还打算让他继承袁家道统,怎可……”
“糊涂!”
不等他把话说完,袁子雄便怒道:“主公学究天人,便是连大夫子都赞不绝口,那可是鬼谷之学啊,如果不是你家老三天赋异禀,为父如何可能厚着脸皮向他开口?
你为人一向老实本分,这是好事,可若眼睛只盯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那便成了短视,永远成不了大气候!”
见父亲发怒,袁长虹不敢再说,连忙应了一声,抱着装银票的钱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