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朗声大吼。
“今日考较的是对子,在场之人均可参加,最后的胜出者有资格与我家小姐单独相处,届时小姐将以文会友,若是能在诗文之上胜得她半筹,便能抱得美人归!”
此言一出,顿时又是一阵欢呼。
倒是黄正元脸色微微一变,沉声道:“相较诗文,对子虽是小道,可更加考验临场应变,何况若是她出个千古绝对,无人能接,那我北国学子恐怕就要丢脸了。”
“放心吧,有黄兄你这个状元郎在,小小对子定然不在话下。”
徐锐自认在文学一途上没有造诣,更不想莫名其妙为北国学子出头,心中自然无欲则刚,一身轻松,反倒劝慰起黄正元来。
黄正元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脸色却没有变化,似是压力不小。
就在此时,一楼戏台上又有人喊道:“我家小姐出的第一题是:楼上水鸭,嘴扁脚短叫呷呷;头顶乌龟,劲长壳硬矮趴趴。”
对子一处,问天阁里顿时“轰”的一声炸开了锅,房中四人的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
“欺人太甚!”
裕王咬牙切齿地低喝一句。
黄正元冷笑道:“将问天阁里议论纷纷的男子比作水鸭嘎嘎乱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