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徐兄在路上遇到了暗棋?”
安歌摇头道:“不可能,少爷算无遗策,绝不会被暗棋识破!”
张佐烽也不愿相信这个结果,咬牙道:“那我再带着兄弟们找一遍。”
距离南山山口十多里外的一个山洞里,徐锐背着重伤的影俾走了出来。
经过一晚的休息,影俾虽然还在发烧,但所幸情况并没有向最坏的方向发展,这让徐锐大大地松了口气。
曹婉兮跟在徐锐身后,身上的衣服满是血污,脚下一瘸一拐,之前她在山路上崴了脚,此时走起路来便越发地吃力。
“喂,你不是告诉安歌说天亮之前会在南山山口与他汇合么,怎么蹬岸之后便到这里休息?”
曹婉兮在徐锐身后不解地问到。
徐锐停下脚步,回头说道:“我是被暗棋整怕了,增援之中一定还有潜伏的暗棋,谁知道第一批来到山口的增援究竟是敌是友?
我们晚些过去,他们找不到我们便会一边搜山,一边等待后援,等各路人马都赶到,各不统属,相互监视,咱们再现身便会安全许多。”
果然心思缜密,滴水不漏啊。
曹婉兮点了点头,连她自己都没发现,仅仅经过短短的一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