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来救少主的锦衣卫?”
仔细打量了要离的穿戴,影俾眉头微微一皱。
“母亲……孩儿……来看您了……”
影俾忧心徐锐的安危,本不想在这个素不相识的家伙身上浪费时间,可她刚刚起身要走,却突然听到要离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
就是最简单的“母亲”二字却让影俾顿住了脚步,自打记事开始,她便一直在接受最艰苦的训练,关于自己的身世,只有一点点支离破碎的记忆。
那便是她被带走前,一个叫做母亲的女人抱着她痛哭流涕,就算被几个壮汉死命拉扯,却依然不愿放开她小小的身体。
这一幕鬼使神差地唤起了影俾心底仅有的一丝怜悯。
“罢了,同是苦命之人,便为你耽搁片刻吧。”
影俾明白,若是扔下此人不管,以他的伤势多半就是一个死。
她叹了口气,折过头来,从徐锐的药箱里翻出剪子,先是剪开他腹部的伤口,接着又用小刀剜去伤口上的腐肉,最后为他涂上伤药,打了一针抗生素,又重新把伤口包扎起来。
“母亲……”
救治时,要离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一个忙碌的身影映入眼帘,似乎是个女人在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