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徐锐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算真正落回肚子里去。
回头看了看那条幽暗的密道,徐锐想起杨渭元留给他的那个小盒还在鲁康手里,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戾气。
鲁康宁纤茹是吧?
不管你们是谁,既然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惹了不该惹的人,我便要让你们付出血的代价,否则今后谁都来咬上一口,老子还要不要活了?!
同一时间,城南的钟楼顶上,鲁康拍了拍宁纤茹的肩膀道:“走吧,大势已去了。”
宁纤茹望着远远涌动的兵马,银牙紧咬:“咱们这次折了这么多兄弟,难道就这么算了?”
鲁康回过头:“算了?就算我们想算,他也不会善罢甘休吧?血债必须用血来偿啊,我这个人可不喜欢流自己的血,所以只能先一步下手,让他流血了!”
密室之中,一身校尉打扮的白筱晗提着一具小兵的尸体冲进密室,左右一看,没有费多少力便发现草堆之中似乎有异。
她秀足一扫,顿时踢起一股劲风,盖在要离身上的杂草立刻便被吹散。
看见要离还活着,白筱晗长长地松了口气,连忙解下那小兵的衣服给他换上。
此时门口传来一阵脚步,白筱晗头也不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