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震惊到。
宝亲王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只不过我们对南朝一败再败,虽都不伤及根本,但以圣上的脾气,绝对不会容许这样的情况继续下去。
徐锐其实只是个契机,以圣上最近的手段来看,他急于肃清内政,便是要转守为攻,对南朝展开反击,这个时候任何让他感受到掣肘的人都无异于自寻死路。”
“那咱们对徐锐?”
谋士试探着问。
宝亲王道:“哼,这个徐锐眼睛太毒,真不像个十七岁的雏啊,李家小子惹上这么个人,大概是要栽跟头了。
不过徐锐既然让李邝来给本王提个醒,便说明他没打算做得太过分,让李家小子吃个亏,长点记性也好。
吩咐下去,咱们的人静观其变,两不相帮,当务之急还是稳住太子的地位。”
同一时间,辽王的书房之中,户部尚书杜若与辽王赵壤对面而坐,四只眼睛紧紧盯着桌上的纸条,这张纸条便是徐锐让叶十给辽王传的话,上面只有四个字“百业商行”。
“徐锐这是告诉本王他打算对百业商行下手?”
辽王幽幽地问。
杜若摇头道:“他恐怕是想把刀递给王爷,等着王爷下手,这个徐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