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难过关,盐铁如此厚利,他们怎会舍得白白丢掉三成?还不得来大人您这上下打点么?”
钱谦益浑身一震,指着徐锐笑道:“不愧是圣人之像,你这小子可是坏透了!”
出了户部的大门,安歌跟在徐锐身后,问道:“少爷,不是说让辽王和百业商行狗咬狗么?咱们这么大张旗鼓地夺了他的勘批,还不让人嫉恨?”
徐锐翻了个白眼,淡淡道:“我就算什么也不做,李鹏程也恨死我了,何况谁都知道户部是辽王的后院,他不点头,谁敢给我勘批?你说李鹏程是先对付我,还是更忌惮辽王?”
安歌闻言,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内城一座华丽的大宅之中,李鹏程与兰新驸马幼弟对面而坐,这位兰新驸马的幼弟名为秦长敏,乃是国子监司业,素以诗词闻名天下,是长兴城里有名的才子。
“你是说我去找他的时候,栖霞公主刚好在刘府之中?”
李鹏程惊讶地问秦长敏。
秦长敏气急败坏地点了点头:“宫里传出来的消息,这还能有假?这徐锐毛还没长齐,竟然敢打起公主的主意,简直该杀!”
李鹏程没有理会打翻了醋坛子的秦长敏,自言自语道:“这么说,他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