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双眼微眯,仔细咀嚼着这个信息。
过了片刻,徐锐扭过头,朝身后问道:“你呢,还是没有发现吗?”
“没有。”
影婢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坐到了安歌身边,对于她的神 出鬼没,安歌已经见怪不怪。
“这个人的作息十分规律,从来不会乱窜,除了几个亲信之外,也没见过他和其他人接触。”
影婢掰着手指头,细数着为数不多的收获。
“那么他的手下有没有做过什么可疑之事?”
徐锐又问。
影婢摇了摇头:“他的手下大多都在阵地战中阵亡了,除了在阵地上被炸飞的,其他我都一一检查过,确实死透了。
仅剩的三个人中有两人重伤,现在还在昏迷,最后一个则跟在他的身边,和他一样深居简出,除非必要,几乎不与其他人接触。”
“是这样么?”
徐锐渐渐眯起了眼睛,似乎又在思 考着什么。
“少爷,他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您对他如此在意?”
安歌不解地问。
自打认识徐锐一来,少爷给安歌的感觉总是大大咧咧,对什么事都毫不在意,像这样对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