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何等嚣张!我陶南山这便将你拿下,我看你能耐我何!”留着白胡子的稍瘦老头脾气倒是火爆,一巴掌就拍得桌子都震了一下。
“你就不怕我发疯把人质弄死?老家伙,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最好先把自己屁股洗干净,你看看你帮的都什么人?为了血云棺,连自己女儿都准备拿来填棺了,呵呵,你也别说小子我嚣张,我还有好多种办法,也能让你们乖乖坐下来谈判!”我阴冷着脸说道。
“夏一天,我是南儒学会的邹中,久闻你的大名,韩世兄的事情我已然听说了,世侄女韩珊珊病逝,我也很难过,韩世兄也说了,今天到了中午,她遗体就会运回这里了,我知道身为她的好友,你也很悲恸,既然如此,那大家何不节哀顺变?本来可以融洽相谈,也不必把事情闹得这么僵吧?”另一个和韩成云年纪差不多的中年人大打温情牌,开始劝慰起了我。
南儒学会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看他修为倒是蛮厉害的,竟有入道中期的修为,想来在南边儒门里也有一定名气。
“韩彬彬,刚才你不是说你妹妹还活着么?怎么又死了?生生死死的,你们韩家玩我么?”我看了眼韩彬彬,又看了眼宋婉仪。
宋婉仪就是我的蛔虫,立即明白我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