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关心我的,即便是禁足了。
因为我成为了城隍,阴间逗留的时间也日益长了,黛眉每次都准备了许多食物,因此出门时包裹也满了,就不需要拐进县城,直接开进了扛龙村。
一路上,李破晓还是沉默寡言,我也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就问了他的好友孙重阳的境况,结果这厮一句不知道就打发了我。
又问起了全画师的身份来,这次李破晓沉默了下,就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全画师本名全婵妤,而嘱托李破晓的那个朋友却是个和尚,这让我头脑顿时一阵的模糊,不过想想,好像这种事情并不奇怪,许多大学生毕业了找工作,跑去当和尚的着实不少,和尚工资高呀,全画师有个和尚哥哥也并无不妥。
“原来是这样,全画师叫全婵妤,那和尚叫什么?有没有法号?”我一听就来了兴趣,和尚我认识不多,只有妖僧姚龙姚大叔,他现在也不知道去佛门那边情况怎样了,什么时候回来,如果回来,倒要好好叙叙旧才行。
好像还有个和尚叫圆慈?这怪胎和尚神神叨叨,背着一具肉身佛,敲诈了我几万块过路费。
“本名全泰生,法号圆慈。”李破晓淡淡的说道。
这话一出口,我脸色一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