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这么个父亲,母亲的倔强,外婆的硬骨头,在他身上全然看不到,我只看到一股冷,一股说不出的违和感。
心情糟糕的我怔了一下,叹了口气,飞步就回了别墅,让夏紫衣变回了竹节,然后去了墨老的房间,敲门没有反映,我开门进去。
结果里面半个人影都没有,看来墨老早离开了。
我很快就出了门,来到了停车场自己的车子旁,开车准备离开这是非之地,纵然后山有夏紫衣想去的地方,纵然有各种奇遇或者无尽财宝等着我,但何处仙山不是山?我又何须去强求这些?
夏清平没有意外的来了,站在了我车子的正前方,面色凝重而苍凉。
“一天,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软弱,太过能忍耐了?”夏清平淡淡的问我,情感里表露着一丝无奈。
“我不知道,但我不喜欢你,这是肯定的。”我直言不讳。
“夏家,儒门庞然大物,光是分支,就有许多条,我们一支虽然是主干,但实际和其他分支早就争斗无数,数十年的争锋里,已经脆弱如风中柳絮,实力也早就没有多少区别,在人才凋零,强敌环伺的夏家里主干里,我作为继承者,该如何处事?该放弃什么?该做出什么表率,你走了这么长的路,应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