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片递给了我。
我当即道力传入其中,很快一串串的文字就涌入了脑海,让我欣喜的是,这总纲果然已经和我所知的禁奴道统有些接近,当然,区别还是有很多,毕竟是旁支,篡改的部分实在多不胜数,比之禁奴的道统,恐怕还差不少的意思,这总纲可做参考,却无法治愈禁奴,甚至还有可能加重道统的错乱,所以唯有找到最接近禁奴学习的总纲,亦或者干脆就是禁奴所学总纲的祖宗遗本,才能治好她。
好比道德天尊一句话传了三家,三家又传给了三百家,这句话辗转历经,极有可能就变成了另一个意思,所以最好是找到禁奴总纲的上家才有作用。
“好,禁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李相濡笑道,实际上这问题,恐怕已经问过很多次了,所以青年回答得十分俐落:“因为早年父亲给逐出师门,所以太仙道之事,就再不为我们所知了,我们这一旁支也仅仅拥有自己的总纲典籍,直至太仙门灭门,我们方为仙盟所容。”
“嗯,很好,不知就算了,你先回去吧。”李相濡也不纠结,毕竟只是在我面前走个过场。
那叫太仙冲的年轻人将太仙道藏书格的门关起,然后就走出了藏书阁。
而李相濡想了想,说道:“当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