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生,而且这事情恐怕与城主府和左家村都有一定关系。他没有说出这结论是如何得来的,因为这其中有一小部分是左风了解到的一些线索,而更多的却是他自己的一种直觉。”
天叔没有再继续询问什么,好像对于左风的话完全相信了。但左风却感到天叔好像不是信任自己那么简单,给他的感觉更像是天叔本来就直到一些什么,却碍于一些原因无法直接告知左风。
两人之后就在这种尴尬的气氛中匆匆赶路,虽然天色早已经漆黑,可凭着两人的修为,黑夜和一般野兽的袭扰根本造不成什么影响。
这样的赶路直到天色微明之后,才在左风近乎脱力的情况下暂时停下。天叔倒还好,毕竟那可是一位达到了炼气期的强悍武者。而左风就要凄惨很多,他的修为只有炼骨期二级,而且一天一夜来不要说实物,就是清水都未喝过一口。
最让左风郁闷的是,自己手中的那只“囚锁”。感受着左手腕上那沉重的负担,他就忍不住在心中暗骂“宁宵”的变态,还有自己的“手太贱”。当初若不是他再次将“囚锁”扣在手腕上,现在也就不至于将自己搞的如此狼狈。
“天叔,雁城最近的混乱局面,你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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