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风却是死死要紧牙关,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在这种情况下他什么都没有做,没错,没有采取任何措施,就任这种痛苦传遍全身。
半晌之后心绪才一点点平复下来,身体上的变化也随之渐渐消失。
“哎”
左风轻轻叹了口气,好似自语一般的说道:“能够做的我都已经做过,能够尝试的方法也都尝试过。虽然我对阵法了解不算深,可是既然这套阵法是为破除而创,那么也必然会有其解开的方法。
只不过心魔和心障不同,解开的方法也应该不同。这些天来我已经尝试了无数次解开心障的方法,最终的结果都不对,按照我的估计现在应该就剩下眼前这一种方法了。
假如我判断的正确,便一定会有翻盘的机会,如果判断错误,这并不是解开的方法……。”
话到此处左风闭口不言,眼神之中却带着一丝决然味道,其眼神之中带着光芒,好像在说的就是“绝不可能还有其他方法,这个方法一定行得通。”
膝盖微微向上抬起,两条小腿缓缓探出落向地面,紧接着“小心”的从盘膝而坐变成了坐在石台之上。整个动作显得有些缓慢,就好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害怕动作一大筋骨无法承受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