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一落地,就融入土地消失不见了。
初阳未露,天还是黑乎乎的,刚能看到十几米外的情况,几名从阳城出来的游猎者,早早赶到护卫站,想为今天的游猎挤出多一点时间。
“你说我们今天能不能打到一些值钱的东西,都好几次了,打的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黑衣男子用手狠狠的打断路上的变异草,释放心底的怒气。
黑衣男子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前面人回他的话,顿时所有怒气都加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向前方,想要训斥一番带路的傻大个。
还没有等他走到傻大个面前,傻大个就已经停了下来,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面前的护卫站。
“你……你看?”傻大个伸出的手指都有些颤抖,接着说:“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这样,要不我们还是先回吧。”
傻大个的语气及其不确定,似乎想征求后面黑衣男子的意见。
黑衣男子这时也看出前面护卫站不正常,火气不由的就消了。
“怎么了?”
黑衣男子,没有想让前面傻大个回答自己的问题,只是习惯性的问了问,随之手中智脑一闪,一个薄片眼镜就出现在了眼睛面前。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