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沙锋与冷温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十九号,十九号!”三号的声音在耳麦中越来越大,狙击镜中本该十九号守卫的区域,活尸不停从中通过,向英雄冢外面走去。
三号的声音由大到小,渐渐只剩下抽泣,十九号死了吗?
答案在三号已经心中出现,难以想象一名战士是经历了什么才能如此哭泣,又是如此强大的心理让这名战士哭泣的同时,手中枪还在不断激发,一个人守卫着英雄冢最后的出口。
英雄冢出口为数不多的一尺高地,三号,九号,十九号,各自在一处高地,视野交叉,刚好能覆盖整个英雄冢出口。
从凌晨到现在先是九号没了声息,现在又是十九号,他们明明穿着狙击套装,而且还在高处,活尸根本不可能上来,他们怎么可能死亡。
三号不敢去查探九号和十九号死活,他怕引来让十七号死亡的怪物,在他记忆中就只有这个怪物才能鬼魅般杀掉还在隐身中的人。
枪管已经发烫,膛线早已经被磨平,但手中枪却不能停止击发,三号眼边泪水滑落,滴在枪管上发出滋滋声,紧接着又滑落到三号满是水泡的手掌中。
钻心的疼,疼的让三号眼眶中眼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