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演播室，杨甜已经在演播室门口等待，把外套递给他，激动地道：“这首歌太好听了，你看到没有，好多观众听你的歌都哭了。”
“让观众哭的不是这首歌，而是他们自己的回忆，这首歌也只是把他们的回忆勾起来而已。”江青道。
“嗯。”杨甜用力点点头，道：“刚才我也差点哭了。”
“这说明你也是一个有故事，而且非常感性的人。”江青道。
听到江青的话，杨甜的眼睛里顿时泛起了晶莹的光芒。
“怎么了？”江青道。
“没什么。”杨甜摇摇头，用力地吸口气，脸上挤出一个笑容，道：“只是回忆起了一些事情。”
“曹雪芹说女人还都是水做的，这句话还真没说错。”江青道。
“那也是你这首歌唱的好。”杨甜道。
“那你觉得我这首歌能得第几？”江青道。
“不管能得第几，在我心里，它就是第一。”杨甜的回答非常官方，滴水不露。
“我相信你的眼光，如果最后没得第一，那就是这场观众的欣赏水平不行，跟你差远了。”江青开玩笑地道。
“不要……你这么说，我会被人骂死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