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时归和南希近乎是同一时间做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抉择，墨时归有些诧异的看着南希。
“小怜…我知道你想体验在圣灵里养孩子的玩法，可游戏终归是游戏！不能和现实划上等号，圣灵这游戏能不能坚持这么多年都是问题，这个孩子终究只是一个……”
观赏宠，替代品，玩具？
墨时归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形容的方式，他现在只想着是孩子能快点脱离棘手麻烦的婴儿状态，那怕光速成长到十岁都可以。
可…
“终究只是一团数据？一个NPC？”南希没有回避墨时归的眼神，她盯着墨时归说“振宁圣灵对你来说真的只是游戏吗？又或者…那个叫芙莉雅的人偶对你来说也只是一团数据？”
“我……”墨时归本想出声询问南希为什么总是抓着他的芙莉雅不放？他明明没有对那位人偶多余的感情。
但这一句话墨时归自己信吗？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
圣灵这个游戏从他开始游玩起就占据了他这一年半中一半的时间，同样和芙莉雅相处的时间也占据了他一整半的时间。
作为未婚妻的南希这一年中和他聊天的时间，可能都没有他和芙莉雅闲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