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你三次都考了27分……难道是对我有什么意见，嗯？”
尾音上扬，原本声音就勾人，还不知道收敛一些。
顾晚晚又低了低头，脖子都要酸掉了。
秦知书忍住笑，接着道：
“不回答我？顾晚晚，我在问你呢，这次是什么东西吸引了你，让你不及格？”
顾晚晚眨巴眨巴眼睛望着他，问：“我说了你不会生气嘛？”
男人声音温和：“不生气。”
“呼……”顾晚晚这才松了一口气，肩膀也放松了不少，只是脸上的红晕还没消下去，“老师长的太好看了，我当时只顾着看老师，没顾得上答题，每次都刚好做完十三个选择题，加起来二十六分，那剩下一分……”
她也不知道怎么来的。
顾晚晚站的实在累了，腿根儿都在发颤。
男人逼问到底：“那剩下那一分呢？”
顾晚晚懵了，求饶般地看着秦知书。
秦知书心跳蓦然落了半拍，摆了摆手。
“好了好了，不逼你。剩下那一分，是我给你的。”
“啊？！”
顾晚晚有些震惊，“是因为我字写得漂亮，所以特地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