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很短的地方。
顾晚晚颤抖着手指,甚至都能感觉到那沟壑……
她咬了咬唇,问:“这里,怎么了?”
“痒。”涂翰懿耳根子红了,“痒的很,你给我挠一挠。”
“好。”
顾晚晚下了手,可涂翰懿一直让她重一点,再重一点。
搞的最后顾晚晚觉得自己好禽兽,这姿势就像是她要把他给爆了一样。
可最后,顾晚晚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涂翰懿说了句让她出乎意料的话:“把它抠出来,有血没关系,别害怕,待会爷给你洗手。”
他都这样说了,顾晚晚只好照做。
等把那坚硬的东西挖出来,顾晚晚这才发现,那是个小小的子弹壳。
她的手上粘满鲜血,自己看着都心跳加速头皮发麻,而受伤的人却不为所动。
连伤口都不包扎,就坐了起来。
涂翰懿把顾晚晚手里的子弹壳拿过来,扔出一道漂亮的抛物线,将子弹壳扔进门口垃圾桶里。
“怎么,吓到了?爷身上这种子弹壳多得很,时不时就会掉出来,如果不小心伤到你,你也得忍着。”
他几乎就是在沙场上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