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家的隔音效果挺好的呀……”
秦医生怒道：“你也不听听他叫的声音有多大有多浪！”
顾晚晚看了眼涂翰懿。
有外人在的时候，他便恢复了督军做派。
哪怕穿着大红色的旗袍，都正襟危坐在那里，波澜不惊地抿着热水，就仿佛秦医生口中那个浪荡之子不是他一样。
秦医生看着涂翰懿，实在想象不出，他是如何……如何……发出那种难以启齿的声音的！
“唉。”顾晚晚叹了口气，“被你发现了，那就实话实说吧。他是我养的小白脸，按小时给钱的，你放心，他身体干净，我不会吃亏的。”
秦医生：“……”
涂翰懿：“……”
我是你养的小白脸？认真的？
——你什么时候给过我钱了？
——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