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境界的他早就死在虚空乱流中。
姜成比他更加震惊。
圣人境界的柳成功竟然从他的攻击中逃出来，他没有看错吧。
姜成死死盯着柳成功，寒声道：“很好。”
柳成功虽然痛得要死，但还是故作讽刺道：“天尊就是这点能力，连圣人都杀不死啊。”
姜成脸色阴沉，淡淡道：“我刚才只用了三成力量，你能够挣扎出来，说明你很特殊，你体内的力量很特殊，但是接下来你会后悔，因为你没有机会。”
姜成结印，脸色严肃。
柳成功虽然从虚空乱流中拖出来，但也去了半条命，心中震惊，天尊果然是天尊，不是现在的自己可以对抗的，体内的逆天之力使用不够熟练，还需要时间磨炼。
他也不是逆天之才。
如果是李知守之类，在圣人境界的事情，其实早就可以斩杀天尊。
杨平也在圣人境界与道尊战斗。
这不是越级挑战那么简单，而是走出属于自己的道路。
那是不知道多少年才会出现的天才。
柳成功明显不属于这一类。
他只是领悟了逆天之力。
但没有掌控逆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