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公交车晃晃悠悠的终于在秋蠡区公安局门口停下,我马上站起身,说:“到了,走吧。”
苏希然跟着我走下车,看着公安分局,檀口微张:“你……你家住在公安局吗?”
“不。”
我摇摇头,笑着说:“是在后面的家属院里,老爸年轻的时候是部队炊事兵,复员之后当了几十年刑警,后来退休了,就凭着厨艺在附近的一家菜馆里当大厨,不过因为一些原因,就住在了局里给配发的大院里。”
“哦……”苏希然听得一头雾水。
林澈则压低声音笑道:“希然姐,丁叔以前是刑警,查获过一起很大的毒品案,立过一等功的,而且因为那件事受了伤,再说身份比较特殊,所以住在分局后院里。”
“哦……”
这次苏希然听得稍微明白了一点,她睁大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我,低声说:“丁队、林澈,你们两个的履历也有关于两年刑警的记录,你们后来为什么离职了?”
“说来话长,以后再说了。”我笑着我。
似乎看出我不想说,苏希然笑了笑,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
:“再说了,你身边现在有那么多朋友,你们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