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外人要打您唯一的儿子吗?爸……”
他痛哭流涕,钱书记心头的肉一跳一跳的,被钱青云这堂堂七尺男儿哭得心都软掉了。是呀,这是自己的儿子呀,唯一的儿子,他怎么忍心打他呢!他从小到大受了多少苦啊,他怎么忍心打他呢?!
钱书记恍若突然醒悟,双手捧着儿子的脸,跟着痛哭。
“儿子啊儿子,不是我爸忍心打你,可你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啊!咱们现在还在川喻,老爸还罩得住你,可要是等将来咱们到了京城,怎么罩得住哇!你该改改了,你该学得更稳重,更成熟了!至少,至少在你要去闯祸之前,你得查查对方是谁,对方对你有没有威胁,你老子的手能不能盖得住哇!你明白不明白?”
钱书记父子二人表现出浓浓的舔犊之情。钱大少爷一边表现出痛改前非的模样,一边拼命的点头,仿佛已经大彻大悟,领悟了父亲话语中的精髓要义。
“我明白我明白,可那个秦牧云没什么背景哇,就是个赤脚医生,我让人调查过他,他根本没背景,除了永安市那个政法委汪熙晨还有警局那个刘局长跟和他牵扯不清之外,他没其它背景哇,那俩人好像还是您这一派的人,我怎么就不能动他了!他还好几次无照行医,何况我只是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