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玩游戏，你不想玩了就退出去这么简单。你要玩，就要玩到底。玩得越深入，你就越无法脱身。
他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仿佛很有意思，刚才自己那种被激怒失态的样子让他这身经百战的老人现在想来颇有点想笑，他怎么会这么容易被他刺激到呢……
“我看今天我们的谈话就到这里吧，年轻人急于建功立业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有想法就会有动力嘛，像你这么有意思的年轻人，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了。呵呵呵呵。”
秦牧云听到这话脸上毫无表情，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期待的，换作其它人应该会认为前途无量了吧……前途，他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寻找前途的。
“您怎么会这么认为？”秦牧云直接反问他。“建功立业？您可能理解错了……我来不正常调查科不是为了建什么功，立什么业。”
“哦？哈哈。哈哈哈！”赵总仰天大笑。“好好好，咱们不谈这个问题。我一般不问过程，只看结果。我希望这次你的钓鱼计划，能钓出一个让我满意的结果来。要不然我不管你是怀着崇高的理想也好，建功立业也罢，都是一句空话。我听说你现在还失去了武功……”
“我想武功现在对我来说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