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臧红花出门,子晗抬腿上前,抓住婶婶的手,笑着:“婶,我陪你去,顺便也保卫一下你的身体。.『.”
红花婶婶强挤着一丝笑意,那感觉分明怕子晗什么。
子晗相信他们两个是在唱双簧。倒是父亲,那袅袅升腾的烟圈,把他苍白的脸孔,映得愈加憔悴。
身体的累或许能够承受,心若是累了,可否有药来医?
只是,很快子晗改变了决定,因为,透过宽松的裤管,那白白的粉尘沙沙地下落。
分明是胶带失职的缘故。毕竟,它的功能有限。
这个时候,最好的方法是躺在一间宽大凉爽的房子里,无论伤口是否涂上药膏还是药粉。只是,她只能说现在连这样最简单的要求都很难。所以,她真的怀念她那九十厘米宽的小床,倚窗而居,透过窗棂,那株香樟茂密的叶子如一柄大伞,隔绝了躁热的空气。
捂着伤口,子晗努力做出一副无谓的表情,却还是被母亲现了。
厨房里似乎多了一种焦糊味。
“婶婶,你等一下,我换件衣服。”说着,子晗快步冲进厨房。
臧红花呆在原地不动。
“妈,糕糊了!”伸手关掉煤气灶,子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