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暗暗心痛着十八块钱的打的费,叶永芬相当孝顺地搀扶着两位老人,一步一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她的家,离城中心不算太远,离父母原先的住宅很近,尽管如此,还是眼睁睁母的房子拱手送给了弟弟,自己仅得五万块。内心腹诽着父母,好在,平素母亲总隔三差五地补贴着,也便无话可说。
唯一欣慰的是母亲陪嫁的一双快有半斤重的金手镯给了她,让她内心有了足够的安宁。
母亲向来是管事的主,所以,她自然明白讨母亲的欢心最重要。
而母亲心里记挂着的当然是那么一家人,所以,无论何时何地,她都懂得分寸。
她恼火地盯了一眼身形已慢慢形成一张弓的父亲。
“爸,您这就把烟戒了吧!”听着父亲的咳嗽,叶永芬夸大了关心。
“都这么大岁数了,哪有那么容易啊?”叶老汉望了一眼白炽灯照映的窗口。不知道在这里能住几个时日。
楼下的电子门没上锁,一块方砖挤在门缝里,许是哪家的猫狗耐不住寂寞,偷偷地去会情人了。
单元楼不高,只有六层,于是,就少了电梯。
叶永芬的家在四楼,两位老人慢慢爬上楼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