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妈知道咱的窘况……”臧红花还是忍不住挥泪道别。
“红花,爸妈来了,你给我出来!”隐隐地,有个女人在楼上高声拍门。
臧红花刚脸上的笑意转脸变了样,整个人坐到地上,待尘土粘得差不了,才起身出门。
“大姐,我在这呢!”躲总不是办法,臧红花索兴豁出去了!
把头抓乱,把衣衫扣子扣得上下不匀,把裤管挽起一上一下,鞋子左右错开穿着,蹒跚上前。喉头一紧,声音就变了调。
藏红霞带着一帮人等蹬蹬蹬下楼,一眼见着目光呆滞愁容满面的臧红花。
“大姐,若不是我,永才也不会……”跟着,泪水如雨。
“你的房子卖了?这地段怎么说卖就卖?”藏红霞怎也不信老二说的话。
“人家要卖咱能怎样?”臧红花用手抹着泪水,透过指缝往外br />
快步奔向有光亮的门,才现蚊子已成了座上客。
叶永才斜躺在床边,不停地用手挡着头。
这个储物间许久没有人住了,霉味儿直窜鼻息。
间歇着咳嗽,把脸憋得通红。
“小日子过得不错啊!”藏红霞一眼见到桌上散着的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