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李治学的心里酸涩涩的。
“这不是拖把池吗?”李母急匆匆奔了过来,却不小心脚底一滑,身子向前一歪。
“叫你不来,你催命地往这儿奔,跌死才好!”许久,李父小心地扶着墙根探出身子。
地板刚拖过,却湿答答的铺满了水渍,洋溢着软黄金的气息,诚然,接地气多了!
“死老头子,你没见着咱三儿有多受苦,那怡儿也算苦孩子,可不,这就离了婚……”李母还没说完,门咚地一下开了。
“妈,你说的是啥话,你儿子受苦,苦在哪儿?”叶永芬瞪圆双眼,怒视着婆婆。
“您倒是好,让咱家鸡飞人跳不是吗?小李子,你倒是说说,咱这家,你倒有几份功劳?想离婚,可以,现在你就给我走人!”叶永芬捂着鼻子,气呼呼地指着李治学的鼻子。
第一次见着明里一套背里一套的婆婆,叶永芬气不打一处来。
“芬儿,妈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李治学,别以为我不懂你花花肠子,有几个小钱就得瑟!别得瑟太早……有本事,你把花狐狸引进门,别怪我无理……”
疾步走进卧室,叶永芬伸手去抓墙上的结婚照,“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