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怕是现在或许连落脚的地儿都没有了。
“为什么还要穿骨头?”叶永才一阵激动,“这副中药已把自己打得半死,若再把骨头穿了,咱岂非成了炮灰?还是握着闪亮钞钞的炮灰?”
“医生怀疑你是再障,所以,只能那样……”听到门响,藏红花忽然拔高嗓门,掩面抽泣,“你这个死鬼,原以为你人高马大,一表人材,还不是个短命鬼?我的命啊!咋地这么苦呢?我不活了……我可怜的儿啊!你可得坚强啊!”抹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干嚎,双眼透过肥嘟嘟的指腹,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
哭声很大很热烈,眼泪很快挤了下来,直待脚步声走远,藏红花这才止住了哭。
叶永才忽然暴怒地瞪圆双眼,一脚踩上默默行走的蜈蚣,狠狠地碾压着,可怜,它真的什么都没听到,就消亡了!
藏红花这才惊讶地盯着叶永才,慢慢攀上他的臂,一头倒进他怀里。
“老公,其实,我真的不想这样,你想想,咱家孩子上学要钱,找工作要钱,结婚也得要钱,咱也都是奔五的人了,你我都没劳保,将来若是真的闹上大病,你说,是不是让咱家倾家荡产?我就听说每年都有人因为没钱家等死的,咱也是没有办法嘛!”抚着叶永才的脸,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