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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李治学倒吸着一口凉气。
烫伤的左手,起了一个圆鼓鼓的大泡。
“说,你到底有什么企图?想让你爸妈留在咱家,门都没有!还有,你向我老实交待,我睡着的时间里,你是不是去见那个骚娘们了?”叶永芬狠狠按了吊灯开关。
平素,她绝不开屋顶这盏大灯,就连床头的小夜灯,都不用,她只准备一只手电筒,毕竟,这电费真的珍贵。
若不是,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自己打着电筒进了子琪房间,把睡得朦朦胧胧的子琪吓得跳起来,叶永芬这辈子就跟手电筒热络得很。
“爸,爸,你快来啊!”摸过怀里的抱枕,子琪狠狠向光柱子后面砸去。
“鬼丫头,叫什么叫。”叶永芬气鼓鼓地走上前,摸过床头柜上的遥空器,狠狠关了空调。
“妈,这个月的伙食费不是给了您吗?难不成,您还收我空调费?咱医院最好的床位也没要这么多钱啊?妈,我就不明白,您拚命攒钱难道不是留给我的吗?”子琪一把摸过纸扇,用力地摇着。
“十点向后,电费半价,你就不能忍着点……”叶永芬叹了口气。
“妈,我今晚大夜班,十二点钟就上岗了,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