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新认认真真地低头作画,这段时间,自己似乎找到感觉了!
老师不时地夸奖他,让他有种相当了不起的自豪感。
最近数学也长进不少。
心中思忖着为什么不早点到大伯那儿来取经呢?那些老师,可比大伯差得远了。
还不是妈说的,大伯工作了几十年,一个头衔没捞着,还不是教育质量有问题。
自古被埋没的人才可是不少啊!
只是,我们后人却是盯着他们的故事成长的!
远的不说,近的有曹雪芹、蒲松龄。
想必开学以后,自家的数学一定会上新台阶。
当然,还是个新锐画家。
手机轻微地震动。
他低着头盯着号码,犹豫着,盯了一眼没有动静的办公室,这才跑到外面的窗户口,轻掩着门。
“子新?我爸妈要离婚了!”电话里,小雪轻轻抽泣。
“怎么可能,你妈那么老了,还能嫁给谁?咱爸妈吵到现在,天天嚷着离婚,可不,还是好好的,别难过,冬瓜,你好好看你的书,反正,将来你是要嫁人的,又不跟他们过一辈子!我才不想管我爸妈离不离呢!反正,他们也不管我,我在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