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挂勾,正好适合打点滴。
端木主任不知何时已经立在门口,面色冰冷地锁着子晗。
“这个患者很特殊,又没有家属陪着,我可以当她临时家属!”子晗不客气地把母亲让到旁边的椅子上。
孩子的静脉极细,外观根本不见,子晗凭着触感,愣是做到一针见血。
姥姥的,咱本来就是奔着开个私人会所苦练必杀技的!
小儿头皮针、静脉针,咱统统训练过。
只要能让患儿能达到最快最好的给药,余下的咱可不管了!
患儿母亲盯着端木头冰冰的冷脸,结结巴巴着:“我,我,这就把孩子带走!“
”妈,我不去,这位阿姨打针不疼,我不要她们打针!“孩子并不配合。
体温下来了一点,孩子的脸上有了一丝微汗。
子晗不说话,只是淡淡地盯着端木头一眼,别过身去。
深更半夜,一个单身女人带着孩子满科室跑,合适吗?
“别忘了你的职责”他冷冷地扫了子晗一眼。
子晗自己也觉得不太对味,是的,若果再来个急危重症病患,自己必然得分心。
可这位女子一个人深更半夜楼上楼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