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子一眼,吐字不清的问,“你在说什么?”
那句话声音有点小,再加上任娇娇正难受着,即便是站在旁边都没听清楚。
“没说什么,”林淼淼摇头不想解释太多,“我是想着应该走近点的。”
她们走到大操场的边缘处就迈不动步子了,距离人群和石台还很远。
“是啊,我们也应该去给他们鞠躬的,”任娇娇很赞同,牵起小姑子的手又要继续往前走。
以她们现在的模样,单独给每个石台鞠躬是不可能的,可集体鞠躬却是没问题的,也算是她们得一点心意了。
只是还没等她们行动,前面就乱了,几个年纪过百的老人哭得太用力昏厥了,机器护士抬着担架冲进人群,将昏厥的老人们安置在担架上抬到石台不远处的几个大帐篷里,军医立即出了队列,以百米冲刺的度回了帐篷。
“他们不会有事吧,”林淼淼担心的,白人送黑人的痛苦她们不懂,却也明白那种痛是难以言说的。
很多老人就熬不过去,宁愿跟着一起离开。
“没事的,”任娇娇抓着小姑子的手臂小声安慰着,“咱们的军医这么厉害,肯定不会让他们有事的。”
这话说得有多虚也就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