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替儿媳妇出头,“能被舰队开除得人脸皮果然够的,我见识少,都不知道整天在家里养胎的淼淼是怎么害你做错事了。”
刘彩儿要辩解,叶弘文却没给她说话得机会,很顺畅的接过母亲的话,“淼淼怀着双胎,每天都累得很,哪里还有时间管那些乱七八糟的闲事。”
相比之下,林淼淼的反应倒是慢了半拍,她是被气着了,她与彩儿当了几年的朋友,自认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彩儿的事,即便后来不再联系,见了面也能同桌吃顿饭,结果就是得到一盆脏水。
林淼淼红润的脸都被气得惨白了,心里更是一片黑暗,她没有质问彩儿为何要把脏水泼给她,只是很平静的道,“既然没有继续做朋友的可能了,以后还是别联系了。”
“你这样说是心虚吧!”刘彩儿尖锐的喊道。
“随你怎么说,”林淼淼没有丝毫激动的表现,只是抿着唇道,“你生了什么事我不知道,也没有去问青丘,所以到底是谁害的你,或者是不是自作自受,你自己最清楚。”
“从今以后,刘彩儿于我而言只是个陌生人,同窗之情、队友之谊都烟消云散,从此见面不识,也没必要打招呼了,更不用勉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不轻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