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无奈，对上荣西决的眼神，身子不住颤抖一下。
希望这一次她能够好好回答问题，让总裁得到满意的答案。
“我问你，一个女人会突然三百六十度转变恨曾经深爱的男人吗？”荣西决异常认真看着秘书，想要得到满意的答案。
闻言，秘书先是汗颜一下，对于这种奇葩问题已经见怪不怪的样子，接着认真思考一下，吞吞吐吐道：“有可能。”
“有可能？”听到这三个字，荣西决一瞬间眉头皱起，皱成一个川字，冷峻的脸孔直直盯着秘书，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
见状，秘书不住惊愕一下，战战兢兢道：“爱的反面就是恨，很有可能那个男的做了什么事情，让女的由爱生恨。”
由爱生恨这四个字一下子将荣西决的杀气全部消失，那一刻，荣西决迷茫地看着秘书，狐疑问道：“会这样子吗？”
秘书重重点头一下，感觉荣西决的不正常，秘书倒吸一口凉气，继而解释道：“并不是说没有这个可能，越是爱得深，恨得月越深。”
秘书所说的这些都是从小说里面看到的，不知道对荣西决是不是有用，但是她觉得这句话是对的。
顿时，荣西决轻轻点头一下，轻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