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灵芝笑容突然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
南宫夜痕冷哼，“我没必要跟你开玩笑。”
“怎么可能……”女子脸色变得苍白，忽然眼睛一瞪，“你给我签的协议内容是什么？”
南宫夜痕微昂下巴，“你和儿子为我所有。”
楚灵芝头大了，“南宫少爷，我的儿子是怎么来的？”
南宫夜痕勾唇，“当然是你生的。”
“我的意思是，我们是怎么认识然后怎么发展到生孩子的？”
她那段记忆完全没有了，她完全不觉得，南宫夜痕是她爱的男人。
但第一次见到他，她对他有一种排斥和讨厌的感觉，又是怎样解释？
难怪他回到城安顿下来，不来骚扰她。
原来，他记得她，只是她不记得他而已。
南宫夜痕精致到极点的脸，没有过多的情绪。
他想要跟谁生孩子，不需要发展，直接拐她上|床就行。
楚灵芝诧异地看着他，带着一丝期待，“南宫少爷，我们以前相爱过？”
爱？
男子的眉梢挑得更高了。
爱是什么？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