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少,我们就这样回城?”
“不然呢?”恭黎夜挑眉,眸光清冷,他靠在椅背,姿态舒适,气质冷漠优雅。
“在城除了南宫夜痕,谁会有那么大的本事能毁了所有踪迹?”
恭黎夜冷笑:“没证据,我们难道要在这里长住?”
纸是包不住的,南宫夜痕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
他心里阴狠地想着,总有一天,他要让南宫夜痕亡命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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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待了两天闷死了。”楚俊誉顺着旋转楼梯蹬蹬蹬地跑下来。
南宫夜痕从外面走进来,身躯挺拔的他透着一丝虚弱。
“爹地!”楚俊誉冲下来,拉着他的手,关心地说道:“你坐下,让妈咪来给疗伤。”
南宫夜痕眉宇间透着疲惫。
他看了一眼楚俊誉后,抬眸,看向慢步走下来的南宫逸臣。
完美的唇角扯开一条好看的弧度,“两天闷在屋里,是不是烦透了?”
楚俊誉没有回答,而是扯开话题,“恭黎夜终于走了,有他在,我感到浑身不舒服。”
楚俊誉和南宫逸臣不想恭黎夜知道他们的存在,所以这两天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