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冽地看着楚灵芝，眸底充斥着血丝，那眼神，如嗜血的魔鬼还要可怕。
楚灵芝相信，他要是想杀她，分分钟的事情。
楚灵芝也不知道哪里的勇气，她也觉得很奇怪，自已竟然不怕他？
可能是平时跟南宫夜痕相处惯了，刚开始，那个男人的气场，比恭黎夜还要可怕。
甚至还动手，阴鸷地说要掐死她，最后她不是活了过来？
表面是冷酷的人，不一定内心真也冷酷。
如果恭黎夜真的很冷酷，真的不爱欧阳若冰，早就把她杀了。
“你不恨她？”恭黎夜突然指着欧阳若冰，阴鸷地瞪着楚灵芝。
楚灵芝顺着他的手指，看向欧阳若冰。
欧阳若冰长得很漂亮，五官柔和精致，又带着一股倔强。
这样的女人，无法招人讨厌，更别说恨了。
楚灵芝微微一笑，“我为什么要恨她？她为了我，差点命都没有，我都还没感激她，为什么恨她？”
顿了顿，她看着恭黎夜笑道：“恭少，你问的问题很奇怪。”
“她什么时候救过你一命？”恭黎夜闪了闪。
一抹黯然，从楚灵芝绝美的脸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