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呼吸,她眼里有惊恐也有愤恨,难道她进了他的房间,动了他里面的衣服,换来的,就是丢了自己的性命?
“你没有资格穿这些衣服!”南宫悦爵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说着,他的眼里,掠过杀气,也掠过轻蔑。
初夏快不行了,脖颈像被蛇缠住,越缠越紧,想扳开南宫悦爵的手,也变得无力,眼看就要奄奄一息了,南宫悦爵突然松手。
她如被人从海里救上来的面临窒息的人一样,双手不停地抚摸脖子和扇风,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不停地咳嗽。
初夏边咳嗽边擦着眼泪,她不是因为被他掐痛而流泪的,她是咳嗽,咳出眼泪的。
死变~态,我诅咒你成太监!
初夏气得在心里臭骂他的祖宗十八代,生了这种儿子,简直无脸下地狱!
“你是不是神经病!”呼吸顺畅了,没那么难受了,初夏站直腰,双手护着胸前,气愤地冲着南宫悦爵大喝:“进了你的房间就要死吗?你这个死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