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凑在一起说他们家艳艳的,她还上前去怒骂一顿,将那些媳妇婆子给骂散了她才回家。
刚到家,她就指着刘铁头的脑门骂骂咧咧的。
“死老头子,都是你没用,整天就知道钻在家里闷着,也不知道出去给女儿说说话。你都不知道那些碎嘴的婆子媳妇将女儿都给说成什么样子了,真是气死我了。下次再让老娘听到她们说艳艳,我非上去撕烂那些人的嘴巴不可。”
刘婆子叉着腰,口沫横飞着,喷了刘铁头一脸。
刘铁头啪地一声,手中的旱烟杆往那桌上一敲。
“你不怕丢脸,我还要这张老脸呢。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你们娘两干得好事。当初非要退了乐山这门亲事,现在好了,知道人家孩子有出息了,又想巴上去了,是不是?你们这么做事不怕丢脸,现在也就不怪乡亲们多嘴多舌。说到底,这事原本就是我们家做得不地道,现在还让我出去给女儿说说话,你说,我还有脸为女儿说话吗?”
刘铁头这话带着怒意,几乎是吼着的。
内屋里听到这话的刘艳艳哭着跑了出来。
“爹,别人那么羞辱你的女儿也就算了,怎么连你也这么说我。我还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怎么就偏信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