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沈乐山接着又啪啪啪地打了下去。
“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做了?还敢不敢这么胆大了?还敢不敢这么任性了?”
沈乐山一声一声质问着,戒尺不断地落下来,一连打了十几下,每一下都用了力气。
沈丹瑶的小手顿时就红肿了起来,她疼得额头冒出了冷汗。
可她硬是扛着,没有叫一声疼,咬牙坚持着。
沈乐山瞧着沈丹瑶这般,不知道为何,越恼火了。
“你倒是吭声啊,你说话啊,你哑巴了,问你呢,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做了?”
沈乐山的戒尺再次落了下来。
这一次,戒尺没有落在沈丹瑶的手心里,他的手被无痕给扣住了。
“乐山,够了。你再这么打下去,小丫头的手就要被你打废了。”
“二舅。”沈乐山震了一下,又看了看沈丹瑶那已经被他打得跟馒头一样肿起来的小手,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因为痛恨,他忽然拿着戒尺转身脚步踉跄地离开了。
“这乐山下手也太重了,都将小丫头的手打成这个样子了,这手只怕往后几天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养着了。”踏雪心疼地看着沈丹瑶的手,有些埋怨沈乐山下手没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