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东西,卫缺也赶了过来。
他拎着大包物件,走到外面长廊,故意提高了音量,“叶叶小姐,你确定修养好了吗?宫总交待说,你可以在医院多调理几日,不用那么着急回学校。”
他说这话,是特意给宫泽报信。
而,宫泽也确实在病房里听到。
他竟然忍着剧痛,掀开被子,七天里,第一次,走下了床。
下床后,他佝偻着身子,手扶着墙壁,一步一步,挪动着双脚,艰难地来到了门边,额头上渗出涔涔的汗珠,滚动在挺阔的额头之上。
可以看得出,他的身体依旧孱弱而无力。
他把耳朵贴在门框上,只听外面传来落叶叶熟悉的声音:
“再不回学校,我就要被开除了。入学考试,我还要补考……很忙的好吗,卫大叔。”
“那好吧,我代表宫总尊重你的意见。”卫缺再一次提到了宫泽的名字。
但是落叶叶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或者说,这个名字已经对她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了?
倒是陈佩雪心急地道,“我这个儿子是失踪了,还是在忙啊?叶叶住院一个星期,他好歹来看一回啊,打电话也打不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