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
她穿着厚重的防护服,每靠近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刺得她心脏滴血。
她想哭,哭不出来。
她唤他的名字,却哽咽在喉。
她唯一能做的是,小小的手,握住他冰冷僵硬的大掌,放在脸颊不停摩挲,低低地呢喃,“宫、大大,你、一定要坚持……”
一旁,站着的三名护士,早已被感染得泪如雨下……
转眼,又过去五天。
十几名医生,刚刚对他进行了一次身体激活。
而,宫泽还未清醒过来,吸氧罩下的他,虚弱而憔悴,随时处在陨落的边缘。
从重症室走出去的一个个医生,全部束手无策地摇摇头,落叶叶捉住陆子谦,哭闹着道,“他们是什么意思啊?”
“……”陆子谦摘下口罩,额头上布满了雨点般的汗珠。
“陆医生,你说话啊,你说过要治好宫大大的……呜呜……”落叶叶小脸儿上的泪水,不比陆子谦脸上的汗水少,糊满了整张脸。
“一个月就要到了。”
陆子谦疲惫的嗓音,沉重地道,“宫少,恐怕大限、已到……”
“不要!”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