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总,您太折煞我了,我只是公事公办。”
卫缺答得脸不红心不跳,“唐小姐没有完全沦为施仁集团的棋子,说明她有辨别是非的能力,是一个有思想的女性。”
“评价这么高?”
宫泽邪性优雅地交叠着一双大长腿,勾唇,桀骜一笑,“后面照顾她的任务交给你了。”
—
上楼,落叶叶请来服务员打开唐时悠的房门,轻轻地走进去。
她还在睡梦中,没有醒过来。
宿醉后的她,时不时嘴边呻·吟几声,抬脚踢被子,好像很烦躁一样。
“哎……”
落叶叶轻叹一声,去到浴室,拧了一条温热的湿毛巾,走到她的床头,坐下,把毛巾叠成一个小豆腐块儿,平整地放在她的额头上。
又给她慢慢喂了一些醒酒的茶水。
忙完之后。
她安静地重新坐下,不发出一点声响,握着小唐微微颤栗的手。
就这样守着她……
……
一直到日薄西山。
窗外的夕阳染红了半边天,斜斜的光影透过窗棂倾洒进来,落在唐时悠缓缓苏醒的面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