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后院的田园风光里。
冬松隐隐,绿浪翻滚。
仆人们见着他们两个出现,自觉地散去。
容枭走到宫泽面前,手扶着他的银色高级轮椅,面露关心地道,“宫叔叔,今天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好多了,不疼。”宫泽机械冰冷地道。
断字犹如打枪般,异常沉重。
“看来我给你开的药很有效果,继续坚持喝完,也就剩几服了。”容枭小小的唇角,擒着不善的冷笑。
宫泽尽收眼底。
却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他从昨天晚上开始装作头痛。
无非是让这两个人跟自己保持距离,好去赢得**的时间和空间,梳理一些事情。
而,容枭在汤药里下的东西,他以为自己不知道么?
可他仍然要装作不知道。
机械地点点头。
见宫泽一副被深受控制的样子,容枭试着问道,“宫叔叔,我们的猎松集团就要挂牌上市了,你有什么门路,帮我们打开第一片市场吗?”
“直接兼并掉姜澈集团的原始公司宫宇集团。”宫泽邪肆潋滟的星眸里,划出一道不宜觉察的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