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另一个嘴角含笑的少年道，“你是我的小斯，对不对？”
“妈！”
卫斯理丢下行军包，将唐时悠抱在怀中，“妈，你终于醒了！我是小斯，是那个不听话的小斯……”
平日里一向桀骜不驯的卫斯理，此刻，竟是隐隐有一股浓重的哭腔。
让在场之人，那是相当意外。
而唐时悠好多年没见过他，更是没有见证他的成长，此刻，听他说出这番话，她似乎觉得自己的孩子长大了，懂事了。
忙安抚着他，“孩子，妈妈这样看着你，有多开心你知道吗？不管你听不听话，妈妈都爱你，爱你到永远……”
“……”卫斯理不说话，将她抱的更紧，唐时悠哭泣的脸，刚好埋在他的胸口。
时隔多年，再睁眼，卫斯理已经高她一头了，以后只会越长越高，高到让她仰视……
那边，白恬已经和西塘坐下了，告诉他，爸爸会稍晚一会儿过来，现在在忙医药公司的事情。
唐时悠平复了心情后，拉着卫斯理来到餐桌前，喊道正在烤肉的卫缺，“缺哥，快别忙了，儿子回来了，你还不过来坐。”
“别叫他，他不是我爸爸。”卫斯理面无表情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