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保证,我可记住了,大家伙儿也都在场呢,你别给我耍赖。”白恬开心地笑了。
“放心好了,我是那种人吗。”陆子谦咕噜噜喝着稀饭道。
“是啊,子谦不是言而无信的人。”
唐时悠接过话茬,转而说到自己老公,“我们家缺哥昨天晚上虽然也喝醉了,但表现还不错,就上床前吐了一次,剩下的一整夜都很太平噢。”
这多少有点炫耀的意思了。
白恬立马抬高着道,“子谦,你看看人家缺哥,再看看你,同样是喝醉了,就你事儿多。”
陆子谦羞愧得不敢言语,恨不得拿个大碗挡在自己面前。
令卫缺不禁连连摆手,谦虚地道,“你们都错了,这只能说,我昨天喝的没子谦多,顶多是小醉一点。要说最厉害的,那只能是宫总了,喝同样的酒,他一点事情没有。哪像我们,醉得不省人事。”
“是啊,还是宫先生酒量好。”
唐时悠立马谄媚地道,“叶叶啊,你们昨天晚上应该是睡得最太平的吧?”
额……
落叶叶不会告诉她,昨天老公折腾到很晚很晚,现在骨头还是酥软的,哪里太平了?
然后,别有深